本王不介意玉石俱焚。”
池芫反问着容忌,“擦个背会死么?”
“接,我接。”
我心下腹诽着,若想快速走出古战场,就势必要接下九道任务。
说起来,擦背确实简单。闹不出人命,也不会有性命之忧,顺势就接了。
容忌板着脸,随手甩出一针毡,强行将池芫按在针毡之上。
池芫到底是个凡人,哪里经得起这样对待,扯着嗓子嗷嗷直叫,“撤,我撤。”
“不许撤。”我急忙脱了他的鞋履,往他口中塞去。
待容忌慢条斯理地松了手,池芫背上已然千疮百孔。
我将他拖至古井边,一手除去他背上碍眼的布料,以彻骨冰凉的井水冲刷着他血迹涔涔的背部。
“轻,轻点。”池芫腾出一只手,将口中鞋履扔至一边,疼得浑身战栗,顷刻间泪流满面。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池芫龇牙咧嘴,忿忿言之,“本君虽为守关者,但也只是守关者而已,哪里来的未卜先知的本事?”
“说的也是。”我心不在焉地应着,随意地裁下池芫已被血迹染透的袍角,胡乱地替他擦拭着千疮百孔伤痕累累的背部。
“住,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