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痛得一口气没提上来,晕死了过去。
“晕了?”
我撇了撇嘴,将手中被血迹染透的破布往地上一扔,还不忘在他身上多踹上两脚。
若不是因为池芫那句“捅到我求饶”,容忌也不至于下狠手,害得我浑身如同散架了一般,站着腰疼,坐着腿麻,躺着哪哪都痛。
我双手扶腰,坐井口上休憩了好一会儿,刚想起身,眼角余光恰巧瞥见池芫血迹斑驳的背上似有无数黑点涌动。
“他背上怎的冒出这么多蚪儿?”我揉了揉眼,俯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池芫背上探头探脑的黑点,不经意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是封於的人。”容忌轻声说道。
池芫,封於,蚪儿......
“难不成,封於将已然亡故的蚪儿魂灵寄养在了池芫体内?”
容忌微微颔首,审慎言之,“嗯。切记不要碰水。东临王宫里,凡是有水的地方,都有可能是水中月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