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牙咬断了。
待到将所有宾客送走回到兰苑后,木婉薇如只猫一般在江顼的胸膛上磨爪子,一边磨一狠声埋怨,“我怎么就嫁给了你,嫁给无父无母的……何必遭这般算计!”
江顼一挑眉,对爬在自己身上怨声载道的木婉薇道,“娘子咽下去那两个字是什么?说出来为夫听听。”
木婉薇神色一愣,再后讪讪一笑,咬了咬指尖不说话了。杨林这两字不能说,一说就出‘事儿’。她刚刚气急,把这茬给忘了。
江顼却没放过她,把木婉薇按到身下吃干摸净后,笑道,“早和你说了,称病不管就是,你非要逞能生那份儿闲气……”
木婉薇累得不愿睁眼,她环着江顼的腰身,闷闷的道了句,“我男人的东西,凭什么白白让她算计了去。”
江顼听后心中大乐,抱着怀里执拗的小女人道,“你男人的家底厚,这几钱银子还不放在眼中……”
木婉薇哼哼了句败家子,转过身子睡实了。
安庆王千秋一过,便是算总帐的时候。
木婉薇猫在兰苑里静静的等了两天,安庆王妃终是派人来唤她去主院了。
还是那幅和蔼的面孔,只是语气严肃了几分。
当着诸多管事嬷嬷和丫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