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儿,她先是肯定了木婉薇在她病着的这两个月里的辛劳,再后,才拿着木婉薇经手放出的那些帐目让赫嬷嬷细拨算盘。
最后告诉木婉薇,这次她给安庆王置办的千秋宴,多用了近三万两的银子。而问题,全出在那些有问题的店铺上。
如今那些店铺的东家跑的跑,逃的逃,银子是追不回来了。报官也只是伤了安庆王府的脸面。现在,除了打落牙齿合血咽,再无别的办法。
木婉薇细细的听着,待安庆王妃将话说完,举起帕子抹了泪,带着哭腔问了句,“母亲,儿媳愚钝,惹下这等的祸事,眼下,可要如何是好?”
安庆王妃想了许久后,状似可惜的道了句,“你还年轻又刚进门儿,现在管宅子是早了些……这样吧,你还是先为顼儿开枝散叶吧。府里的事,母亲再劳累两年……”
正跟着学习管理后宅之事的江婷不冷不热的在旁边接了句,“大嫂嫂接手帐务前中公的银子可是对得上数儿的,如今亏空了近三万两……这,要如何说呢,难道让整个王府的人都跟着喝西北风去吗?”
“这事母亲有过错……”安庆王妃拍了拍江婷的手让她住嘴,转了身子又对木婉薇慈爱的道,“你初接手内宅事物,本应该我手把手教着才是,可偏偏我这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