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病犯了……还有那几家店铺,最初我也跟着查看过的,可到底是糊涂了,没帮你把关把好……这些年来母亲还是有些贴已的,不多,算起来也就六七千两的数儿吧。留给婷儿一千两压了箱底,再留一千两给枫儿媳妇压喜榻,剩下的便全交到中公吧……”
安庆王妃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主子奴才皆是把目光放在了木婉薇的身上。
身为婆母,都能把私房钱拿出来给儿媳妇补过了,那身为儿媳妇的,是不是也应该表示表示了。
木婉薇坐在那里许久,直到安庆王妃将一盏茶喝尽,一脸难色的道了句,“怎好让母亲为儿媳操心,儿媳闯的祸,儿媳自己想办法。还请母亲给儿媳半月期限筹备……”
这回,安庆王妃再没说别的,安慰了木婉薇一番后,痛痛快快的让她回去了。
余下的日子,便是等待,等着木婉薇将自己的一部分嫁妆或是江顼的一部份产业变卖,然后折成银子交到安庆王府的大库之中。
可一连等了七八日,安庆王妃也没见木婉薇有何动作。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让丫鬟婆子们多说些闲话施施压时,府外突然传来那个供应劣等红绸的店铺东家被揪送到衙门上去了。
衙门老爷一听说那绸锻庄的老板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