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只剩下一个兴趣了……”
“什么?”
“好色。”
卫微言:“……”
年子趁机坐过去一点,假装伸手撸狗——不经意碰到了他的手,却不移开。
他的手很烫——当然,更可能是她自己的手烫。
她觉得卫微言也在“发烧”。
所以,就厚着脸皮,更加“漫不经意”地挨着他的手。
他并未移开她的手。
她若受到了鼓励,更是得寸进尺。
心想,下一步,他该顺理成章地把手盖在自己的手上——于是,自己便半推半就,依偎在他怀里……
不可描述的想法一旦升腾,就像火山,忽然就要爆发了。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就像自己刚刚认识他那时候一样,第一次跟他牵了一下手,就在心底暗戳戳地把未来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现在,仿佛又“故技重施”了。
而且,这一次,有先天的优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手都挨在一起了……比以前任何时候的条件都要好。
再忍下去,简直就不地道了。
她觉得自己的额头更烫了,而且,不知怎地,忽然就对那种事情特别特别好奇……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