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切地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尤其,对方是卫微言。
一直要拿下却拿不下的那个傻比。
可是,这厮一直不行动。
怎么办,怎么办?
要不,干脆直接将他推倒?
可是,又拉不下脸。
终究理智斗不过冲动,她竟然不知不觉已经坐到他的身边去了,几乎贴着他的身子了。
就差他大手一挥,抱住她的肩头了
偏偏这厮就像一块木头,好像没有察觉她任何的“反常”,忽然笑起来。
这一笑,室内的气氛一扫而光。
年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笑。
他还是轻描淡写地:“对了,你上次的大姨妈不调,现在好了吗?”
我去。
年子简直想给他一耳光。
偏偏距离这么近,他的脸对着她的脸,呼吸炽热,彼此能看见眼中的倒影……年子竟然下不去手……这张脸,实在是太太好看了……要打都不忍心。
“年子……年子……”
她恍恍惚惚:“怎么了?”
“我问你,病好了吗?”
“神经病?”
卫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