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是认为那个飞车党跟我有关?”
年子忽然彻底放下了购物袋,上前一步,正面对着云未寒。
云未寒一动不动看着她。
她也盯着他。
极其认真。
满地的落叶,四周光秃秃的法国梧桐,还有偶尔吹来的深深浅浅的寒意——一身雪白大衣的云未寒看起来就像是这个昏黄的世界里一抹突兀的点缀。
他的容貌好像会随着四季而变幻:春天如红艳玫瑰,夏天如热烈百合,秋天如璀璨银杏,冬天如满地雪花。
年子不得不承认,这人其实有一种魔力。
无论你多么憎恨他,讨厌他,可是,只要面对面,这种憎恶之情就会不知不觉地烟消云散——长得好看,就是了不起!
长得特别好看,那就真的天下无敌了。
男女都一样。
就像古代传说中那些绝美的男子,上了战场,敌人面对面都舍不得杀。
“林教头,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法爱上你吗?”
她自顾地说下去:“因为我一直怕你啊。真的,我老觉得你随时可能谋财害命……也许该去掉谋财二字,毕竟我无财可图,但是,我觉得在你眼中,我这条命一直有某种特殊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