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认真地想了想:“也许是某种科研价值。”
云未寒:“……”
“所以你一直对我锲而不舍,生怕我落到了其他人的手中。如果有时候觉得我实在是不那么听话,就干脆假手他人教训恐吓一下,看能不能有所收敛……”
就像骑手训练野马。各种方法都得用上,最后,野马成了忠心耿耿纪律严明的战马。
“我不知道林教头你的终极目标到底是什么,但是,我早就决定不奉陪你的任何试验了,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听了!”
她闭着嘴巴,真的一声不吭了。
只是提了袋子又要走。
“年姑娘!”
她继续走。
“你口口声声怕我谋财害命,对我避如蛇蝎,难道就没怕过卫微言吗?”
年子回头,狐疑地看着他。
他笑了。
笑容很是奇怪。
仿佛在自言自语:“年姑娘真的觉得卫微言就那么可靠吗?”
年子:“……”
“看来,年姑娘是真的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认识卫微言的了吧?”
年子还是紧紧闭着嘴巴。
“其实,我认识年姑娘的时间,远远在卫微言之前。这一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