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下。
不甘心啊。这连守信不是一个面嫩的呆子吗?他们多卖了他一斤糖,他不是还当好事一样,还生怕他们不肯收钱,即便糖给的不够分量,后来也没听他家谁说个不字。这次咋就没被忽悠住那?
“这事吧,我是没啥说的。就是吧,这事你们连家做的……,搁谁也咽不下这口气。”赵文才想了想,就对连守信说道,“得了,不看别人,不还得看老四兄弟你的面子吗。我这就回去,再劝劝秀娥和她娘。老四兄弟,你听我的信。”
连蔓儿知道,赵文才这也不过是为了面子好看,说这么一句活动话,其实拿不定主意的人,是他自己个。
赵文才这么说着,就下炕要走。
连守信也跟着下了炕,拿了赵文才提溜来的槽子糕,让赵文才带回去。
“这都送出手的东西了,这咋行那。老四兄弟,你要这样,你就是看不起你老哥我了。”赵文才嘴上说不肯,最后还是将两包槽子糕提溜走了。
两包槽子糕,是钓连守信的担保的。连守信不肯担保,这槽子糕可就白送了。那他不是吃了亏?连守信非要还给他,那可不是他自己要回来的。
送走了赵文才,一家三口回到屋里。
“蔓儿,以后可不准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