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守信对连蔓儿道。连蔓儿讨厌赵文才,连守信知道。他看出来,连蔓儿是故意用热水烫赵文才的。
“爹,他都那么算计咱,当咱都是泥捏的!”连蔓儿不服气,“那些话,他说出来也不脸红!”
“不管咋说,咱家不兴这个。”连守信语气缓和了一些。
连蔓儿偷偷撇了撇嘴。
“得了,蔓儿那不也是不小心的吗。”张氏护着连蔓儿,“我也是那句话,让咱担保,不就是让咱给他掏钱吗?亏他说的出口,咱要答应了,以后人赵秀娥就得找咱来,咱搁得住她闹一场还是骂一顿,咱给她掏钱,咱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我这不是没答应吗。”连守信也不说连蔓儿了。
“爹,这要是我爷我奶这么提,那你答应不?”连蔓儿问。
“就不能有这样的事。你爷你奶不糊涂,不可能说这样的话。”连守信道。
“那就好。”连蔓儿就没有再往下说。
大家的心情都平复了一些,张氏的同情心就冒出头来。
“……听说二郎媳妇病了一场,好在肚子里的孩子还在。说起来,这事,她也是挺憋屈的……”
“娘,咱可说好了的。那些事,咱一点都不能掺和。”连蔓儿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