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然明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此时此刻，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上车后，江暖吩咐阿九开车，然后侧目看向王欣然。
“想清楚了？”
王欣然看她一眼，旋即点头，“嗯！”
江暖温笑，“那……你都想清楚什么了？”
王欣然舔舔唇瓣，眸子落寞，“对于妈妈来说，我可能真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吧，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可能会让她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改观。她之前想害我时，我还会骗骗自己，她可能是无心的，是因为心里生病了，所以控制不了自己。可现在，她却头脑清醒地把罪名都推到了我头上，呵……”
江暖拧拧眉，伸手搭上她的肩膀。
“别想那么多，回去之后好好睡一觉。”
王欣然默默摇了下头，发生了这样的事，她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刚刚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她在走廊的壁挂电视上看到了那条八卦新闻，媒体含沙射影地讽刺江暖，这麻烦，都是她带来的。
“小暖，我仔细想了想，这段时间以来，我给你添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所以，我……”
“所以，你打算跟我说再见，去别的地方另谋生路？”江暖顺口接过她的话。
王欣然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