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反驳。
江暖笑道：“我记得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就像一只刺猬，谁靠近你，便会毫不留情地竖起全身的刺向对方扎过去，如今，却变成一只小乌龟了。你觉得自己给我带来了麻烦，但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想法，如果我说你并不是一个麻烦呢？欣然，你素来不是一个蠢笨的人，何以现在却迟钝至此？”
王欣然闻言，不由愣住，“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江暖淡笑，“你只是我的私人助理，在娱乐圈待的日子也不短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八卦记者们会在明星助理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
王欣然凝神听着，仿佛被她一棒敲醒，“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除此之外，你还能想到别的可能吗？”江暖笑着挑眉。
王欣然垂下眸子掰手指头，然后咬唇，“是秦羽柔，在娱乐圈，恨不得你尽快消失的人只有她！”
顿了顿，她又疑惑不解地抬眸看向江暖，“可是，我想不明白，以她的身份和地位，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为什么偏偏从我身上下手？小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秦羽柔对我好像有一种很深的敌意，先前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你的缘故，她才会那么讨厌我，可渐渐的，我发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