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技术都非常很好,完全掌握了熬糖技术,而且伯恩和伯飞他们干活图方便,都脱了上裳,光赤着脖子,形象很不雅观,真的不需要她去时刻盯着他们。
再来看看他现在的说法,完全是判若两人。
木独摇抱起钱匣子,能感受到木匣子里轻微震荡,想来也没有多少钱,问他:“安弗哥,你现在给我的是净利润,还是毛收入?”
“是这批鞋子的纯利润,我这边的账房已经除去了各种的开销,要不然,我飞鸽传书让账房来给你对账,到时候我把那五个账房都叫来让你见见,反正早晚也是你要管理他们的,早见晚见都是要见的。”
这个早见晚见都是要见的,婚前婚后能一样吗?越给他说,越不着边了。
木独摇跺了跺脚,抱起账本和钱匣子转身进了屋子,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给了顾木氏,笑吟吟的眨眼睛,快活的说:“娘,你先把钱匣子收起来,我还要去隔壁的作坊里转一转,你把要买的是物品写一个清单,这几日我会尽早一点在七夕前买回来。”
顾木氏接过钱匣子,心里也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心情,曾经,她爹也是钱匣子和管家的大权交给她,哪里想到有朝一日大权旁落,会让心怀叵测的人独揽了去?
当他们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