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作坊,楼伯先明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木独摇瞟了一眼他,这是在打暗号,他们进去伯飞放下手中的大铁勺子,头上戴了一顶棉布厨师帽子,包住自己的头发,这也是她吩咐的,很担心他们的发丝掉在糖稀里。
“你们要是太热,脱了衣裳没关系,但是帽子一定不能取下来。”
两人是异口同声的说,“绝对没有摘下来这个帽子。”虽然这个所谓的帽子丑得要死,但是他们在作坊里,真的不敢取下帽子,木独摇的原因讲的很明白,是防止头发丝儿或者头皮屑落入糖稀里,要是让人家吃的人看见这些脏东西,会患恶心,自己看见了也会起鸡皮疙瘩。
“木东家,请你放心,我们在结晶的时,倒入模具的那一会儿,也是非常仔细的检测过的。担心眼睛看久了会产生疲劳过度,我和伯恩两人轮流着来检测的!”伯恩瞥了他一眼点头,对上楼伯先明犀利眼光,伯飞毋庸置疑的解释。
木独摇从旁边又拿起小勺子,朝着楼伯先明扬起来,他本能的退了一小步,他这个小娘子偶尔好暴力,“哈哈”木独摇露牙,咧嘴一笑而过,声音欢快又清脆。
“干嘛呢?安弗哥,我只是想问你,我上次那个竹签儿,你给我放在哪里去了?小不点安安娘,甚至小狗子巧玲贵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