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永甄却没有后续动作,只是紧紧的抱着他,刘敬业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刘敬业立刻重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发烧,反而一片冰冷,还不断有冷汗冒出,他连忙问道:“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马永甄埋首在他怀中,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儿,只是觉得有些害怕。”
“怕?为什么?”刘敬业不解的问。
“一个活生生,年轻有为的青年,突然死在眼前,谁都会害怕吧。”马永甄道:“而且还是因为父辈的关系,死的太冤太无辜了。”
刘敬业无奈道:“这就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呀,做二代,风光无限,锦衣玉食,生活质量远超常人,自然也要承担一辈子不会落在常人头上的风险,有得必有失啊。”
马永甄闻言却忽然激动起来:“并不是所有二代都这样的,有些人从来没靠过家里,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可为什么也要承受可怕的风险呢?”
“那没办法了,二代是不是靠家里,有谁知道?”刘敬业道:“总是我没看过任何一个二代会去工地板砖,去天桥乞讨,说是不靠家里,可是家里人的地位摆在那里,不用刻意专营也会有人主动巴结,二代的人生处处都是绿灯,靠不靠家里,嘴上说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