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永甄闻言却异常愤怒,道:“这么说,所有二代都是寄生虫,所以他们遇到危险,就活该倒霉吗?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也是仇富,仇官的人。”
马永甄气愤的说着,竟然还把刘敬业一把推开,愤然的走到办公桌前,背对着他,喘着粗气。
刘敬业紧皱眉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发火,她可从来没有对自己发过火。
他连忙凑上前,最近在初中生的调教下,他的情商也见涨,连忙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就是随口说说,说实话,刚才那个年轻人的死,我也觉得很冤枉,也为他可惜,怪就只能怪他投错了胎。”
“投胎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吗?”马永甄没好气的说:“生在官宦之家就一定是纨绔吗?就不能有自己的理想,就不能自食其力吗?”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激动。”刘敬业到:“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项口无遮拦,喜欢信口胡咧咧,咱不说这个了,换一下话题怎么样,咱们不说二代,说说我吧,根红苗正小草根,不靠天地和爹娘,只凭一双灵巧手,勤奋创造好生活。
看看我这个人,老实憨厚,诚实可信,勤劳务实,待人真诚……”
刘敬业不断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企图用无耻来搏红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