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妈妈闻言一愣，回神后瞪了习娘一眼：“浑说些什么！当心叫人听见！”
偏偏习娘不觉得说错了什么，反问道：“我说得不对？我听说前些年没磕到之前可是伶俐晓事了，后来就……如今又是个没娘疼的……”
李妈妈脸上一阵发白，正要训斥几句，又有一婆搭话。
“习娘说得也没错，我可是听说，要不是当初磕着了什么都忘了，房那位老是要着我们老把姑娘送去旧都抚养的。”
“还有这等事儿？妈妈与我细细说说。”习娘追问。
那婆想要细说，一瞧李妈妈已经阴沉了脸，不敢造次，干笑了几声。
李妈妈沉声喝道：“主们的事情，哪里轮得到我们这帮做奴才的在背后编排长短？都闭紧了嘴巴。”
习娘不以为意，斜眼瞧见一个窈窕身影，赶紧挂上了笑容，福身换道：“流玉姑娘。”
李妈妈闻声转过头去，见了来人，也露出了笑容：“姑娘怎么来了？可是老有吩咐？”
“来寻妈妈呢。”流玉点了点头，又与其他人含笑见礼，扶了李妈妈的手，“妈妈，快些走吧。”
李妈妈应了，临走又警告地扫了习娘一眼，这才抬步。
习娘暗暗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