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就是在老跟前能说上几句话嘛，一样是奴才，偏爱摆架。
李妈妈一面走一面问道：“老寻我何事？”
流玉巧笑着道：“姑娘们都是如花似玉一般，老高兴，想寻些压箱货给姑娘们添一添。妈妈眼光好，老想让妈妈帮着参详参详。”
李妈妈闻言，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哎呦老高看了，姑娘们正是好年华，老的压箱货又都是好东西……”
两人絮絮说着，便又提到了房的几个姑娘身上。
“六姑娘倒真是长开了，模样比小时候更讨喜了。”李妈妈声音压得很低，“这般也好，当年出了那等事体，老都说可惜。”
流玉抿唇，没有接话。她虽然是闻老屋里体面的，但毕竟年纪小些，不比李妈妈这些在府里伺候得久的老人，有些事情她也弄不明白。
李妈妈不见流玉应话，心中暗暗点头，到底是经过老**的，知道轻重，不似习娘那般无礼，她笑了笑，也不多言了。
经过园时，见姑娘们凑在一块说话，她不由多看了楚维琳几眼。
印象里，幼年的楚维琳很是聪慧，章老动了把她送去旧都的心思，闻老也没有反对。
哪里晓得旧都里刚刚应下这事体，传回来还没多久，楚维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