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他有神经病,歧视排挤他,搞得他找不到工作,只能收废品为生。”
这也是胡说八道,其实他真的有神经病,而且别人也没歧视他,附近的邻居都经常帮他,有什么纸皮易拉罐之类的废品,全都卖给严伯阳。有时候家里做了好吃的,也会给严伯阳送一份。
雷晓楠却不知道真假,听了心里更痛,“哎,这可真是……”
“好不容易娶了老婆,没过几年,就因病逝世了。”黄文斌说。
“太惨了,太惨了。”雷晓楠完全呆住了。本来她还很高兴,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担心这么小的孩子养不活养不大,听到黄文斌的说法,显然儿子现在还在,活着就已经很好了。可是再听自己儿子居然过得这么坎坷,忍不住一阵阵的心疼。
“最近又出了一单大事。”黄文斌说,“有个女人冒充我朋友的妻子,住进了他家。我朋友和别人说,别人都不信。其实当时我也不信,那时候我和他没深交,心想有谁会冒充一个疯子的老婆啊。”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雷晓楠问。
“那女人把我朋友送到了精神病院,还对精神病医院说我朋友有暴力倾向,殴打虐待她,让精神病院下最猛的药上最强的限制措施。”黄文斌说,“正好我那时候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