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去精神病院一看才发觉不对劲。我朋友疯不疯,我不是医生不清楚,但要说打人,那是绝对不会的。”黄文斌说,“我立即请了一个心理专家来,他也诊断说我朋友绝对没有暴力倾向。”
“那女人想干什么?居然要陷害我……一个好好的人,硬是要把人送进去精神病院?”雷晓楠皱起眉头,感同身受。
“我也立即去查了。”黄文斌说,“原来有一条即将修建的铁路线正好通过车头镇,我朋友家的院子是必经之路,一定会被征收。车头镇的镇委书记勾结了一个叫做柳权的人,给我朋友安排了这个一个假老婆,想要谋夺这个院子。”
“这两人好可恨!”雷晓楠勃然大怒,“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镇委书记已经被双规了,那个柳权牵涉到其他犯罪案件,现在被警察通缉着。就是那个女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黄文斌说,“我把他从精神病院救出来,他很感谢我,就把这个玉佩送了给我。”
“送……送给你?”雷晓楠问,母亲给的东西,怎么能够随便乱给人呢。
“他说自己家徒四壁,身无余财,唯一宝贵的东西,就是这个玉佩。”黄文斌说,“我看这玉佩包浆厚实,应该是个古董,而且他从房间最隐蔽的角落拿出来,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