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一遍,聂秋欢就感觉自己的心突然像被人狠狠揪住,揪得她无法呼吸。
努力平复着不可遏制地跳动着的心,聂秋欢深呼一口气,僵硬的面孔才缓和了几分。
“昀少,是我。”
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然而在榕昀听来,一切却都那么不可置信。
蠢女人?
她怎么来了?
他动了一下腿,肩上的伤口却因为突然的撕裂而传来极大的疼痛感,瞳孔缩了一缩后,榕昀却并未表现几分,他转过身,然后就看到了蹲坐在床前的聂秋欢。
聂秋欢此时的发型不像上班时梳的那么平整,胸前,额前,都搭落着几缕碎发。
榕昀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然后,他也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聂秋欢眼里盛着的满满的担忧。
是梦吗?
昨日,这个蠢女人骗了他后,他突然犯了胃病,他知晓这是自己不吃早饭引来的后果。
然而,他却下意识地不想让聂秋欢知道。
突然地离开……惩罚了她,也惩罚了他……
喝了酒的榕昀的意识有些微地恍惚,他下意识地把不该,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聂秋欢……当成了一场梦……
可如果这真的是梦,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