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可以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说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这么想着,榕昀不管伤口撕裂的疼痛,突然坐起,然后,使上了大力,一把就将蹲在床前的聂秋欢给抱了起来。
她还是这么轻……榕昀皱着眉想着。
下一秒,聂秋欢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跌入了榕昀的怀抱。
两人额对额,眼对眼,鼻对鼻……
“昀、昀少……”聂秋欢闻到了榕昀嘴里呼出的一阵阵的酒精味,也看到了他肩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然而她却不敢挣扎,她生怕自己一旦稍稍用上力,就会弄疼榕昀。
她只能瞪大了眼,惶然地看着他。
女子的馥郁馨香再一次飘入鼻尖,顺着四肢,缓缓流淌进他的心里。榕昀只感觉身上的疼痛似减少了几分,连带着呼吸都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既然这是个梦,那是不是代表他想干什么都可以了?
这么想着,榕昀突然就吻上了聂秋欢的莹润双唇。
那双,他,臆想了很久的唇……
软软的,甜甜的……
许是刚刚抱聂秋欢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榕昀只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着,并没有过多的深入。
聂秋欢再次惶然地瞪大了眼,她想挣扎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