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
她又问他。
容徽却不答她,他只是伸手去握住她的手腕,“疼。”
只简简单单一个字,却莫名带着几分刻意撒娇的意味。
桑枝又看向他腰间那一片已经泛着紫,还浸着血丝的伤处,她跪坐在床上,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那我去给你买药涂吧?”
她说着,又伏低身子,凑近他的腰腹,细细看了他的伤,她又鼓着脸颊,轻轻地吹了吹。
这一阵细微稍凉的风袭来,令少年脊背陡然僵直,他眼睫颤动,呼吸稍乱。
下一秒,桑枝就被原本好好地躺在那儿的容徽按着肩膀倒在了床上。
他就覆在她的上方,衣衫只零星扣着两三颗扣子,衣襟微敞着,从桑枝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狭长的锁骨,白皙的胸膛,再往下就是方才他掀起衣摆时,已经被她看过的腰腹……
他的眼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微微泛粉,难言的风情诱惑着桑枝呆愣愣地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险些忘了呼吸。
他忽然低头,
柔软的唇瓣轻触她的嘴唇,刹那间,桑枝瞪圆眼睛。
然后她就被他捏着下颌骨,无意识地微微张嘴时,他咬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