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长长得乖,胆子也小,被人吼一声都要难受半天……”
“有这样的事?”老刘皱起眉头,先安慰我:“这位小同学别怕,老师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然后看着闫鹤,中气之足地喝道:“闫鹤是吗,哪里闯祸都有你,你们几个跟我到办公室来!”
从高三组的办公室出来,我跟温晨对视一眼,皆是忍不住笑起来。
温晨把胳膊往我身上一架,吹了声口哨,“看不出来啊程月光,你怎么这么缺德。”
“我怎么缺德了,”我弯了弯眼睛,“实话实说而已。”
刚刚在办公室里我把我跟闫鹤之间的过节稍微改了改,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并委婉地暗示老刘闫鹤要是继续这么骚扰我的话我可能会吓得学习成绩下降。
老刘大惊,当着我的面狠批闫鹤一通,又问我要不要去学校的心理咨询室坐一坐。
“谢谢老师,”托唐时的福,被人感动到的表情我信手拈来,我很感激地看着老刘,糯糯地说:“老师你真好。”
闫鹤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五百只苍蝇,他一言难尽地看着我,我趁老刘不注意,回给他一个纯良的微笑。
老刘又问闫鹤为什么欺负我,我抢在闫鹤前面说:“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