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师……他总是骂我娘娘腔,可能是我自身的原因……”
说着说着我要哭,温晨连忙装模作样地安慰我,老刘大怒,对着闫鹤一行人发了一通火,说明天要见他们的家长。
骂完闫鹤,他又把目光转向我,上下打量我一番,叹气道:“不过小同学,像你这个年纪的男生,确实要多多运动,男孩子还是阳光要又朝气一点才行。”
“老师,”我怯怯地看着他,“您也觉得我很娘吗?”
老刘干巴巴地笑了一声:“……不不不,怎么会呢。时间也不早了,小同学你先回去上课吧,等明天学校的处理下来了我让你们老师通知你们。”
“您也觉得我很娘吗——”回到教室,温晨比着兰花指学我在老刘办公室里说的话,周围的男生哄笑起来。
我快被丢死了,红着耳朵把脸埋进了胳膊里。
“程月光,”袁紫衣也趴在桌子,把头偏向我这边,有点担心地问:“他们真的欺负你了吗?”
“没事啦,”我也偏头,冲她眨了下眼睛,“要是有事的话温晨还能乐成那样吗。”
学校就这么大,我跟温晨又算是我们年级的小名人,一下午的功夫我被闫鹤欺负的故事就在学校里传了个遍。
谣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