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逝,但马上就板起脸:“别闹了,一会儿伤口崩开了还不是要折腾我。”
说着让周辅深重新蹲好,自己扯开一卷保鲜膜,在对方肩头的纱布外面裹了两层。
“好了,进来吧,试试水温烫不烫。”
“嗯。”周辅深顺从地站起来,他要比乔文康懂进退多了,压根没问要不要脱光这种问题来试探江燃的底线,而是直接穿着沙滩裤迈了进去,江燃见状拿起手边的浴盐倒了些,没一会儿浴缸就被泡沫覆盖了,他随手捞起来一堆,抹在周辅深头发上,就像一只犄角。
那动作都十分自然而然,就仿佛曾经上演过很多回,反应过来时江燃陡然愣住了,周辅深留意到他的僵硬,仰起头来问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江燃回过神来,赶紧压出一坨洗发露砸在他头上,凶狠地揉搓起来。
那力道大得吓人,但一想到正在伺候他洗澡的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燃燃,周辅深就痛并快乐着。
其实他完全可以把这当成某种角色扮演的场景游戏,比如说遛狗时总被狗溜的主人,和他家冲到泥里打滚惹主人生气的狗东西。
“你笑什么?”过了最开始那股惊慌劲,江燃手下力道缓和下来,问道。
周辅深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