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道:“我是燃燃的坏狗狗。”
江燃面无表情:“不,你是三十岁还无家可归,只能到前夫家当狗的悲催男人。”
“没错,我是。”周辅深脸上毫无惭色,反而饶有兴致道:“不如燃燃给我做个牌子挂在脖子上吧,上面就写‘我无家可归只能求燃燃收留——我是个坏狗狗’”“口区,少恶心我了!”江燃面露嫌恶,一把抓来花洒在他头上粗暴地冲着。
水流冲刷而下,周辅深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把泡沫冲干净,江燃拿来毛巾给他抹了把脸,却没掌握好轻重,触碰到周辅深脸上的伤,后者霎时嘶了一声。
江燃见状连忙抬起手,盯着他颧骨处的青紫道:“我还没问……你脸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当然是被别的病人打的。”周辅深道。
“里面还有人能打过你呢?”江燃不信。
“没,但我不敢还手,因为打伤人的话会让我在里面待得更久。”周辅深仰起头来望着他,发丝上的水滴绕过挺拔的鼻梁流进颈窝里:“我不想那样,在里面多待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太想你了。”
“……你是不是忘了是我要求你住进去的?”江燃避开他的注视,垂眸把毛巾叠好。
“我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