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毛病又犯了,就是明知哪种回答能够讨江燃的欢心,他却偏偏要避开,选择最铤而走险的那条。
或许是这些日子太过平静和幸福了,美好得让他难以去笃信,总觉得这种幸福就像空中楼阁般虚无缥缈。
“为什么不能?”江燃反问道:“只要你能装,装一辈子都可以,到时候对于我而言那就是真的,周辅深,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是那种非要刨根问底,把人生活出什么意义的人,只要你愿意做我喜欢的那个周辅深,那就算你背地里是个披着人皮的妖怪也无所谓。”
“可是我们之所以离婚……”周辅深道:“难道不是因为燃燃接受不了我骗你?”
“什么?”江燃闻言顿时大为光火:“我什么时候那么说过?如果说的是你谎言败露以后,那我怪的是你骗不了我一辈子!而且还面对我的怒火表现得分毫都不在乎!”
被吼得不禁往后仰了仰,周辅深仔细观察着他神色半晌试探道:“我现在摆出理解的微笑还来得及吗?”
江燃:“………”
眼见对方就像河豚似的无形得鼓胀起来,周辅深小心翼翼地抬手拍拍他的脑袋道:“好了……燃燃,我明白了。”
江燃不客气地打掉他的手,质问道:“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