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菡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许文怡。
她冷言冷语将曾晓年赶跑了,转头过来又抱酒买醉。
说她难过吧,可她脸上一直是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些飘渺的笑意,说她不难过吧,可又哪里能平白无故喝这么多酒呢。
许文怡的酒量非常好,手里的鸭脖子一根没啃完,箱子里的啤酒却是下去了半箱。
她脸上没有一点醉意,眼神锐利明晰整个人看上去更清醒了几分。
最终是被季菡和邱亚两人探究的眼神看得不耐烦了,许文怡大义凛然地将啤酒瓶重重放到桌上。
长臂一挥问:“得,你们俩也不要把我当国宝猩猩一样地看,有话就问姐姐没什么好隐藏扭捏的。”
许文怡的头发长得很快,黑长浓密垂在耳后,如果除去她太过于豪迈的动作语言,从外表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
在季菡印象中,这是许文怡自从初中之后,第一次这样刻意装嫩扮年轻了。
心头既难过又怜惜,季菡跟她也不矫情,浅浅地抿了一口啤酒问道:“你跟曾晓年,真的完了?”
“对啊。”
许文怡面色不惊回答。
在地毯上向后坐了一点,眉目淡淡像说别人的事情:“我说过,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