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的一天,我刚刚从法国回来,她发了一个女人的照片给我,语调玩笑轻佻:“漂亮吗?”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虽然病态,也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正好空闲,我就抱了些玩笑的意思,顺着她的话回复:“漂亮。”
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久久之后的深夜给我回复了几个字:“你妹妹,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我有些头疼,现代人混乱复杂的关系真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我记得我已经有了一个在英国上学的妹妹,为什么现在还冒出来一个,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第二天她又给我拍了一张照片,是她家客厅的图。
我看了一眼正中间放着的那张黑白照片,突然就明白了,用博大精深的汉语来表示,就是她想把我当枪使。
给她打电话回去,我的问话毫不隐瞒:“想我怎么做,伤心毁身?”
“哈哈哈哈,”她非常不客气地大声笑:“西蒙先生,这个女人你还真泡不到,你觉得你能够比得过苏沛白和沈昊吗?”
我这一辈子,还真没有没做到的事情。
她那样一说,我心里想要征服的念头倒是重了几分。
经历了许多国家许多地方,我见过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