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潜撇了撇嘴角,随口调侃:“那我也得在上面。”
“别乱说。”何彭正色,“以后别再瞎跑出去了。”
大概是想了想发现完全不存在这种可能,何彭又叹了口气,说:“算了,以后出去前跟我说一声。”
等车开到陆潜熟悉的街道,他才发现何彭转弯的方向并不是回小区的。
“你去哪?”他问。
“医院啊。”何彭朝他手臂看了眼。
“我不去。”陆潜不耐,“你那有药箱吧,我自己处理一下就行。”
“不行,万一感染了呢?”何彭坚持。
“大哥,我都困死了你就别折腾了,从小到大我自己处理了不知道多少次,技术比医生都好。”
何彭心间一顿,有一种酸酸涩涩的液体滋荡出来:“你都自己处理的?”
“我真不喜欢去医院,闻着那味就难受,还指不定看见什么血肉模糊的伤患。”
何彭笑了声,没再坚持,开到十字路口掉头开回了小区。
屋里的药箱并不是何彭准备的,而是一搬进来就备好的,陆潜熟稔地用食指拨开搭扣,拿着酒精走进卫生间。
打开水调到温热的水温,陆潜抬着头,把手伸到水下,另一只手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