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彭拍了拍脑袋顺顺毛,又把药酒重新收起来,进厨房洗了把沾满药酒味的手,出来才说。
“我知道是他不好,但是你拿椅子砸人也不对。”
何彭声音冷静又刻板,这种一本正经探讨对错的感觉让陆潜很不舒服,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吗,可他就是想何彭无条件站在他这里。
可何彭又坐在他身边,手指指尖在他手上交错缠绕,动作轻柔又缓慢,擦出莫名的宠溺和安抚。
疏离也是他,温柔也是他。
陆潜没说话,垂着眼也不去看他。
“陆潜。”何彭叫他名字。
“……”
“听到没。”
陆潜声音闷闷的:“干嘛。”
“以后别再这样了。”何彭说。
“哦。”陆潜点点头。
“我不是说你……”
“我知道了。”陆潜干脆利落地打断,下巴微扬,嘴角掀起一瞬即逝的嘲讽,“我以后不这样了,我要吃饭了,你别说了。”
何彭同样沉默下来。
他知道不该放任这种矛盾放大,也不想跟小屁孩冷战,可现在这种情况,陆潜摆明了不合作态度,让何彭也不从下手。
说到底,他这小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