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顺风顺水,读书时是永远的年级第一,班长、学生会主席,也同样受当时女生爱慕,到了现在工作,靠着能力、努力与独到的眼光,也没遇到过什么大坎坷,更没人敢拿资历去压他这块潜力股。
二十几年来的顺利,的确把何彭养成了骨子里的骄傲,让他很难去低下头、扔了颜面地哄一个人。
陆潜一直是个例外。
可陆潜这样不听不看不合作的模样,也让何彭束手无策。
他一直沉默到陆潜把饭吃完,然后伸手把想要回房的陆潜拉回了座位。
“我有话要跟你说。”何彭看着他说。
陆潜同样一寸不错地抬眼朝他看过去:“你说。”
“你也成年了,做事之前要想清楚后果,这次是那人也没受什么伤,要是那一椅子砸下去真出了什么事呢,真到了轻伤甚至重伤界定呢,你才19岁,人生都还没开始,就要因为这种事折进去吗?”
这话说的其实在理。
可是何彭高高在上的说教方式,轻而易举地激起小少年反叛的心理。
我明明就他妈在砸下去的时候刻意避开了要害部位。陆潜想。我他妈也知道后果,我又不是傻子,你为什么也要像那两个家长那样觉得我就是个没理智的未遂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