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娘也叹了口气,更多安慰的话却是说不出,她心头亦是酸涩难过,可看到贺先生年迈伤心的模样,更甚是不忍,“草堂书院乃是陆先生的愿望和心血,陆先生不在了,但草堂书院仍旧在,陆先生的愿望,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应当帮他继续下去。”以节匠巴。
贺铸连连点头,“我知道,我虽然年纪大了,可经沈娘子医治之后,这身体却是越发的好了,我这余生,都不会离开草堂书院!”
沈昕娘立即起身,退了一步,对贺铸躬身行了大礼。
贺铸吓了一跳,伸手将手中书信全投进火盆之中,火盆里突然窜起的火苗险些烧了他的眉毛,他却顾不上那个,着急忙慌的说道:“沈娘子怎可拜我?抛却娘子王妃身份不论,娘子乃是老朽的救命恩人,唯有老朽向娘子行礼,老朽倚老卖老,不多礼也就罢了,娘子怎好如此羞煞老朽!”
沈昕娘却面色十分郑重的说道,“草堂书院乃是为天下学子,为朝堂社稷。先生当初来草堂书院,是应妾身所求,不好拒绝,如今甘愿留下,奉献毕生,令人敬仰,妾身之礼,为草堂书院,更为天下学子。”
贺铸连忙将沈昕娘扶起,“娘子这话,令老朽惭愧呀!我适才将脾气古怪一身倒刺时候,写给陆先生的书信,尽都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