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地割着他的肺部。
不呼吸会死,呼吸了泛疼。
以至于他搁在腿上的手都紧握成了拳,骨节处更是因为力道太重,隐隐地泛了白。
相比起面前的人就是他的宁黛,他宁愿对面的人是个冒名顶替的假货。
要不然,他接受不了。
他就这么看着宁黛进食,自己始终不动一筷子,直到见宁黛差不多吃了个半饱,北堂宇才突然开口,提起了前天晚上。
“前天晚上你去了‘空白’?”
宁黛闻言,也不惊讶反问他怎么知道的,表情自然的像话家常:“嗯。在门口站了会儿,但没有进去。”
“你是去找我的?”北堂宇低声问。
“应该是吧。”
应该?
像是听出了北堂宇未出口的疑惑,宁黛再次停住筷子,歪着头,表情认真的想了想。
然后道:“我难受的时候,不都是去找你的吗?”
北堂宇顿时心口发闷。
是,这些年来,她开心她难过,好的坏的,第一个找的人都是他,就连宁成周也排不到他前面去。
宁黛继续道:“我父亲有私生子,私生子的年纪竟比我还大,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