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宇说不出话。
“意味着我的存在就是个笑话!”宁黛蹙着眉,微微加重了语气:“而让我变成笑话的人,你也是其中一个。”
宁黛毫无预兆的重又抬起眼与他对视,而北堂宇则在与她四目交接后,紧着下意识低下头,避开了跟她的对视。
看着他的躲避,宁黛撇嘴一笑。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吃不下了,干脆撂筷子,往后一靠,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好了,好了,这个算做插话,还是继续聊回我去空白找你的话题吧。”宁黛说:“去找你的时候,一半是难受了想见你,一半是想跟着你看看那个人,但我知道你不会见我,索性我也想明白了,我也不是非要见你不可,所以就走了。”
这话说来根本就不是让北堂宇好过的,分明是为了让他更难受。
北堂宇只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凌迟,而她是那个行刑者。
“我不是你非见不可的人?”
已经不是她非见不可的人了?
……那她想见的那人,又是谁?
北堂宇控制不住多想起来。
其实有关宁黛前天晚上的行踪,北堂宇早已经让属下去查清了。
他一向相信手下的办事能力,不会有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