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现在的俗情是这样的,当父母的就是有对不起孩子的地方,谁也不会矫情得说对不起,给你个台阶就接着,再叽叽歪歪仔细又挨一顿。
肖缘也知道,她娘喊肖飞过来送鸡蛋送药,在委婉得安抚她呢,草草滚完了伤口,她捡了两个出来,“剩下的你送去给爹娘。我两个就够了,要睡了,别来了。”
肖缘拴好门,在黑暗中躺在床上静静等着,过了一会儿,窗户外头就传来很怪的两声鸟叫。她翻身开了窗户,放何兆进来,“怎么这么早?”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何兆跳下来,险些跌一跤,扶着肖缘的手臂,笑嘻嘻的,“没事没事,差点没站稳。”
肖缘松开他坐回去,歪头道:“你走得时候捏我的手,就知道你会来。”
何兆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挨着肖缘站着,也不坐,就是看着她笑,过了一会儿满是歉意得开口,“小缘你还疼吗?我带了药来,给你抹一点。”
肖缘抿抿嘴,“不疼了,用热鸡蛋滚过了。你吃吗?”
何兆咽口水,“吃。”肖缘看他吃地狼吞虎咽,忍不住问,“你没吃饭啊?”
何兆摇摇头,“一想到要来见你,我就忘了吃饭了。”
明知道他贫嘴,肖缘还是忍不住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