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蓝成礼,陆遥知明显停顿了一下。
夏槐立马露出一脸恍然的表情:“我们队长好凶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到处训人。”
陆遥知摇了摇头。陆遥知早上来得早,但有人比他更早,他来的时候练习室里没别人,就只有钟应和蓝成礼,两人似乎在争执什么,陆遥知也不敢贸然推门进去,就在门外听了一会儿。
他依稀听到了钟应说:“你为什么要那样教他?想他摔死?”
蓝成礼声音慵懒:“他不也没摔嘛,就算摔了顶多就出点丑,何况我是看队长不太喜欢他,想帮队长忙……”
钟应一直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大概是受了情绪影响,倏然变大了些:“谁说我不喜欢他?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整天搞这些小动作?”
蓝成礼嗤笑:“看来我还揣摩错圣意了?”
陆遥知怕里面的人打起来,敲了敲门进去了,进去之后就见蓝成礼黑着脸往外走。倒是钟应,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抬了抬眼皮对陆遥知道:“来了就练习吧。”
……
这些事陆遥知不会多嘴,因此他只是对夏槐道:“他就是看着凶……以后你跳舞遇到什么问题还是找队长吧,别去找成礼了。”
夏槐不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