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遥知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正好钟应走了过来,免了他一顿绞尽脑汁。钟应呼吸有些重,他一边走过来一边拿起肩上挂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看样子是刚结束一段练习。他对着两个坐在角落交头接耳的人道:“来了这么久就一直坐这儿?”
“就坐了一会儿。”夏槐撑着墙站起来,他嘴上硬气,但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怵眼前这座冰山,这种感觉有点像读书的时候大家都害怕班主任。
陆遥知也站起来,指了指旁边:“我去那边背歌词。”
“待会等人齐了练一下队形和走位。”钟应说着,忽然伸出手,手心向上,摊在夏槐面前,“我的呢?”
夏槐觉得钟应莫名其妙:“你的什么?”
钟应指了指被夏槐放在地上的几杯咖啡:“那个。”
“谁说要给你了?”夏槐这么说着,但还是蹲下去拿了一杯已经不怎么烫的咖啡递给钟应。
“卡布奇诺?”钟应当场揭了上面的盖子,看着已经糊做一团的拉花,抿了一口,“你喜欢喝奶味这么重的?”
“……关你什么事。”他确实是不知道其他人的口味所以都按他平时喜欢喝的来点了。事实上钟应这句话也没什么恶意,但夏槐就是觉得听起来奇怪,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