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幡刚才上去的时候可能太过匆忙,卧室的门没有关实,刚好避免了易行文敲错房门的尴尬。
他走上前,在门上轻敲了两下。
床上隆起的“土堆”应声动了一下。
易行文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素质了,推开门走到余幡的床前。
余幡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了上半张脸,现在他正闭着眼,眉头紧蹙,脸颊绯红,整个人呈现一种难受至极的烦躁状态。
易行文抬手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惊叹一声,“好烫。”
他微微弓腰,低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余幡含糊不清地哼唧了一声,“昨天……”
易行文:“没吃药吗?”
余幡又把自己往被子里捂了捂,抗拒道:“不吃,我捂一会儿就好了。”
易行文叹了口气,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骂道:“再烧下去就傻了。等着,我给你拿药。”
他起身回到自己家,找到退烧药、感冒药和消炎药,又从酒柜最底下一层拿出一个新的保温杯,洗干净后倒好温水,送到了余幡床边。
易行文扯了扯被他拽得死紧的被子,轻声道:“起来吃药了,把药吃了再睡。”
床上的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