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地低下了头,道:“是我错了,姐姐恕罪。”
“谁在外面?”里面传来南宫御月有些慵懒撒沙哑的声音,白衣侍女立刻道:“启禀公子,有要事禀告。”
“进来吧。”
两人走进内室,南宫御月正半倚半坐在软榻上,一身白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衣襟半拢,慵懒散漫。面对这样的南宫御月白衣侍女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连眼神都没有半点变化依然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宛如痴痴地望着南宫御月的模样,白衣侍女垂眸掩去了眼底的不屑。
南宫御月朝宛如招了招手,宛如连忙走到南宫御月跟前乖巧柔顺的为他斟酒。南宫御月问道:“什么事?”
白衣侍女低声道:“启禀公子,不出公子所料这些日子我们一直盯着沈王府上,今天确实有人去了拓跋罗和拓跋胤府上,奴婢以为,应该就是那位。”南宫御月眼神一闪,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哦?本座就知道,她绝不肯放着拓跋兴业不闻不问的。如今这个时候,她既不肯来找本座,又不能去找秦殊,自然只能去找拓跋胤了。”侍女道:“公子,这事…该如何处置?”
南宫御月道:“处置?不用处置,不必管她。”
“……”白衣侍女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