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果然一遇上那位就不太对劲儿了。从拓跋大将军被下狱开始,公子就吩咐他们盯着上京的各处城门,各家客栈,沈王和西秦大皇子府上的人员往来,不就是等着那位公主殿下来么?这人果然出现了,却又不管了?南宫御月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光悠远,“拓跋兴业那老家伙虽然讨厌,倒还是有些本事的。若是就这么让拓跋梁得逞了,本座岂不是替拓跋梁做了嫁衣?更何况,若是那老家伙真的出了什么事,笙笙岂不是还要恨我。”
“……”难道您以为神佑公主现在就不恨你么?要不是因为您在当初的婚礼上闹那一场,人家神佑公主驸马或许还没有那么快死呢。这些话,白衣侍女当然只敢在心中腹诽,面上还是只能恭敬地应是,“奴婢明白了。”南宫御月挥挥手道:“明白了就好,去吧。”
“奴婢告退。”
那白衣侍女退了出去,跪坐在一边的宛吟方才柔声道:“公子。”南宫御月一伸手,便将她拉入了怀中。宛吟吓了一跳,连忙道:“公子,我……”南宫御月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美丽的容颜仔细打量了良久方才问道:“剑法练的如何了?”宛吟垂眸,低声道:“回…公子,公子教给的剑法已经学完了。”南宫御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放开了她的下巴。宛吟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