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
……。
直到里传来动静,他反射性的站起来,发现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帮纪婉笙看诊。
肖柏安静的呆边上盯着给纪婉笙看诊,问:“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醒”。
“烧退了,应该不久会醒的,但是肺部遭受感染,痊愈的话还是需要一阵子,如果她醒来了你们一定要迅速通知我们,她烧了那么久,希望大脑没有问题”,医生边说边低头在本子上记录病情。
肖柏送走医生后不久,去厕所里简单洗了把脸,出来时,原先躺着的人突然挣扎着憔悴的脸色吃力的坐起来。
肖柏呆了呆,赶紧过去扶住她,“婉笙,你大病初愈,别乱动”。
纪婉笙僵住,抬头看他,乌黑剔透的双眼里倒映出他紧张的模样。
肖柏想起医生说的话,心里直咯噔,“你…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纪婉笙咬住嘴唇,手从他掌心里抽回来,别开侧脸,留一半雪白的脸对着她,显得脸部表情比以前冷漠的时候更冷漠,“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你还来干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我又没有答应”,肖柏轻轻的拉了拉她衣袖,表情也可怜兮兮的。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