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细微的颤了起来,嘴唇仿佛也给咬破了似得渗出血渍。
“婉笙…”,肖柏又拉了拉。
她突然转过身来用力将他往外推,这力气是全部用上了,不过她烧了几天,身体没恢复过来,软绵绵的真没什么力气。
肖柏任她推了推,直到她因为气血翻涌的太厉害使劲咳嗽时,他才立即倒了杯半温的水过来喂她喝。
她红着眼眶打翻水杯,指着门口艰难的说:“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同情我,这里不需要你,你给我走,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咳咳”。
肖柏捡起水杯,眼睛里也泛起丝丝疼意。
他站起身来,只觉得心脏也拧疼的很,但是他不能跟一个精神病人去争,弄不好又会让她第二次发生自杀。
外面的qui听到动静立刻赶了进来,“纪董,您醒了,我马上叫医生”。
她这里是重点病房,医生来的很快,立即想给她再做一遍检查,但纪婉笙不让医生靠近,情绪激动,医生想给她输液,被她抢了枕头全扔在地上。
好在主治医师头脑灵活,抓着纪婉笙不知道给她打了剂什么她心情才慢慢平静来睡着了。
肖柏在边上看的心痛难当,他才不过离开一个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