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
到了卧室,陆淮深将她扔在床上,覆上去。
江偌被他牵引着去脱他上衣,又解那皮带。
她心口急促起伏,畅呼着抱住他宽阔肩背,屈膝贴着他的腰身,从没有哪一回像这次一样,抛去所有心理阻碍,身心交融。
……
大汗淋漓之后身上湿腻,江偌却一动不想动,裹着被子半睁着眼睛放空。
陆淮深靠在床头抽烟,江偌冷不丁被呛了一口。
江偌虽然不能理解那种‘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的说法,但是突如其来的空虚与茫然却是真的。
陆淮深伸手捻灭了烟,又挥散烟雾,伸手将人捞进怀里。
江偌软趴趴的,任他摆弄。
江偌看向地上扔得乱七八的衬衫西裤,突然想起,她的裙子还在楼下!
万一明天早上吴婶来了,让人看见了,那得多尴尬。
她立即推开陆淮深,他拉她一把:“干什么去?”
“我衣服还在楼下。”江偌捡起他的衬衫当裙子穿,扣子也没扣,将前襟交叠一拢,抱着手就下了楼,把鞋子摆好,又捡起自己的裙子,才重新上楼。
反正也从床上起来了,身上黏糊糊的她睡不着,去冲了个凉,陆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