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中途也进来了,什么都没穿。
江偌用背对着他:“你就不能等我洗完?”
陆淮深趁她抹泡泡的时候,挤开她站在淋浴下,看着她闪闪躲躲的样子就好笑:“你害什么臊?”
“我是矜持。”江偌说完,似乎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害臊,要强地转过身,面对着他。
“刚才怎么没见你矜持?”陆淮深自上而下睨她一眼,搓了把她的腰,沐浴露的泡沫沾他一手,滑嫩得很。
随后学她之前在楼下的动作,大掌拍在她身上同样地方,清脆的一声,“给你能的,你说是不是?”
江偌羞得不行,半嗔半怒瞪他一眼,见他眯缝着眼半笑不笑看着她,眼神又逐渐深下去,江偌赶紧冲洗干净,裹着浴巾出去了。
江偌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套,将地上的衣物收拾在脏衣篮归类后,才舒舒服服地躺进床上。
陆淮深从后面贴上来,手臂搁在她腰上,将她锁在怀中。
江偌没由来地愣了一下,缩了缩肩膀,然后若无其事地搭上他的手,指尖顺着他手臂上一根青筋来来回摸来摸去。
接着她睡意越来越浓,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手指软软地搭在他小臂上,呼吸平和均匀。
她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