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席间女士相处如何,并非是信任也并非不信任,而是知道他的身份和工作,应酬在所难免,如果他每应酬一次,她就问一次,容易引起对方厌烦,也是对他的不尊重。
当然,这也是她在知道陆淮深不会将工作和私生活混为一谈的前提之下,如果她没明白这一点,她跟陆淮深就没有现在,也不会有以后,她会早早就将界线划明白。
陆淮深搂着她,没动静了。
江偌拍拍他的脸,他哼了声。
她安静了一会儿,问:“我今天看电影的时候,好像在片头看见了你的名字。”
“嗯?”
他这声反问,有点本能应声的意思,江偌不知道他将她的话听进去没有。
“博陆投资了那部电影吗?”
“嗯。”
“没听你提过。”包括她说起杜盛仪的事时。
他说:“不是什么大项目,印象不深。”
江偌看他一会儿,点点头低声道:“这样。”
陆淮深睡了过去,意识朦胧,江偌给他煮了醒酒汤喝,又给他脱了衣服,在浴缸里放满水,扶他去浴室洗漱。
最后她扶着人高马大的他站在盥洗台刷牙的时候,她气喘吁吁地咬牙切齿:“以后再这样,我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