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偌又去捡脚边的钥匙,“吴婶呢?”
以前都是吴婶负责将东西归类放置。
他看着她说:“这两天有事请假,没过来。”
江偌看了眼客厅里,茶几上用过的东西随便放,杂志报纸摊开扔在一边,除了水杯还有凌乱摆置的烟和空酒瓶。
可见他这两天过得还挺放纵的,抽烟喝酒一样没落下。
以前都是吴婶每天在家盯着钟点工前来打扫,吴婶不在,家里没人,也没让钟点工来打扫。
江偌将最后一串钥匙放在钥匙盘里,抬头要说话,却见他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似乎已经盯了好一会儿,见她看来,依然没将目光收回。
陆淮深眉眼生得很英气,剑眉星目,风流潇洒,而今经岁月着色,透着上位者的精明和凌厉。现下醉意柔和了他的眼神,于隐隐中溢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看着她时,让她越来越觉得那种情绪和深情挂钩。
江偌被他看得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心下烦躁,她不知道是讨厌陆淮深一言不发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还是讨厌为这样眼神所动的自己。
她倏地别开头,“我走了,你自己早点休息。”
还不等她迈开脚步转身,陆淮深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