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她压进了怀里。
贴上他的那一刻,江偌呼吸也随之紧窒。
陆淮深身量高大,微躬着身将她紧紧笼着,脸贴在她的脑侧,江偌脑子里嗡嗡地响,感觉太阳穴都在不受控制地跳动。
她一声不吭去推他。
她越是想推开他,他反而将他抱得越紧,如同铜墙铁壁,将她重重困住,没有一丝缝隙。
江偌渐渐从一开始简单的推拒,变成抡起拳头使劲砸他,“放开!”
他纹丝不动,江偌气馁又无力,张口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他肉糙又硬,咬也无用,江偌气得语塞:“陆淮深,没人像你这样的!”
“什么样的?”他抱紧她不撒手。
江偌喘着气,挣扎中憋红了脸:“你不要脸,你就会逼我,以前是,现在也是。”
“我不逼你。”陆淮深低声说着,“我没有逼你。”
江偌心想他反正也喝醉了,便也把心里苦楚一股脑倒出来:“你让我一无所有,又逼我爱上你,是你骗了我,现在又逼我原谅你。是你太本事,是我总无能,你嘴上不说任何威逼的话,做的全是步步紧逼的事。陆淮深,我受够你了!”
这话,他也曾对她说过了。
人喝醉了,是梦是醒难分清